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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读者如稍微翻阅此书不难看出本书的注解是用了一些现代语言学方

2022-12-06 23:53:54 发布 浏览 981 次

读者如稍微翻阅此书,不难看出,本书的注解,是用了一些现代语言学方法,特别是语法学方法的。如果欲知其详,如本文第二部分末尾所言,可以读我的另一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出版的《论语新注新译》。该书的《导言》对我这样做的理由有较为详细的解释,书中的《考证》部分则是将上述方法,作了较为淋漓尽致地贯彻——考释了《论语》中古今见仁见智的疑难词句150余例。限于本书的普及本大众化性质,这里不可能详加论证,只能就我们这样做的理由稍加说明。

某一学科的进步,往往是方法的进步在先。顾颉刚先生在《近世治古典之数巨子》一文中认为,近三百年来“治古典”成就最大者当属王念孙、王国维、杨树达。在方法上,王国维先生有“二重证据法”,成就巨大,此处姑置不论。至于高邮王氏,杨树达先生认为其成功,除了明了音义相通之故外,更由于有较强的“文法观念”。他说:“其书虽未能成为系统整然之文法学,而文法学材料之丰富与精当,固未有过之者也。盖王氏父子文法观念之深,确为古人所未有,故其说多犁然有当于人心也。”

至于杨树达先生的“治古典”,即整理古籍,与高邮王氏相比较,有两点进步。一是总结“通创大例”,即总结经验,加以升华,归纳出若干规律,再将其用于实践。他说:

盖予循声类以探语源,因语源而得条贯,其径程如此。独念胜清三百年间,小学如日中天,臻于极盛。金坛段君、高邮王君夐绝一世,其于通创大例,固未有闻。毋乃上苍欲昭明此土文化于人类,姑假手于予,令略窥仓颉诅诵以来先民制作之精意者乎?

一是自觉走语法、训诂相结合的道路。他说:

治国学者必明训诂,通文法。近则益觉此二事相须之重要焉。盖明训诂而不通文法,其训诂之学必不精;通文法而不明训诂,则其文法之学亦必不至也。

对于杨树达先生的成就,陈寅恪先生在来信中说:

当今文字训诂之学,公为第一人,此为学术界之公论,非弟阿私之言。

因此不能不说,以训诂学和语法学相结合来整理古书,是成效卓著的。杨伯峻先生的学问,更集中于语法研究和古籍整理两个方面,他的《论语译注》《孟子译注》《春秋左传注》是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国古典名著译注丛书》中最好的几种,这也不能不归功于他同时是一位语法学家。

现在的汉语语法学,较之杨树达先生和杨伯峻先生的语法学研究,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充分运用这些成果,潜心研究,来考释中国古籍,必将取得较《论语译注》等书更大的成就,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后来的语法学家,专注于语言本体研究,都不曾全面运用已经大大发展的语法学,以之专门注释一部古籍。这是我做《论语新注新译》的初衷。无须讳言,我的语言学素养,在国内,远不是最好的。如有国内一流的语言学家,同时也长期教授古代汉语或古典文献,能沉下心来做这项工作,想必会比我做得好。但目前未见有人这样做,也就不揣愚陋而勉力承乏了。

年,我跟随郭锡良先生读博士学位,主攻的是汉语语法学。在武汉大学文学院教书时,曾教授过普通语言学数十轮,也曾长期担任古代汉语及经典导读的课程;尤其是在国学试验班讲授《论》《孟》《老》《庄》之际,有好学深思的学生不断提问,促使我加以思考。于是在2004年——当时《殷墟甲骨刻辞词类研究》已经出版,下一阶段准备研究金文的词类——我抱着做做票友的态度,开始研究起《论语》中的疑难词句来了。哪知这一开始,便陷了进去,到2014年月将《论语新注新译》全稿交付北大出版社为止,整整做了十年!书中对《论语》中一百五十多个古今仁智互见的疑难词句进行了考证。差可自信的是,至少在疑难词句的解读方面,《论语新注新译》较之《论语译注》是有较大进步的。

读者现在翻阅的这部书,不难发现,《论语新注新译》的研究成果大多体现于其中。只是限于本书的体例,不能将整个论证过程一一呈现出来,读者谅之!即便如此,如果上文所言不虚,那么本书的译和注,就准确性、可信度而言,同样较之《论语译注》是有较大进步的。

学而篇第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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